矜焚Wonder

如是我闻出品 不闻

不闻

  文、矜 焚

或许人们只是喜欢噱头,一直喜欢的都是噱头。如果我现在是一个被社会所认可的“文化学者”,或者是某高校的教授或是某畅销书作家,就会有一批戴“粉丝滤镜”的读者主动地涌现,但我只是一个由于自己不争气又没有勇气复读只能到安徽读一所双非一本的穷大学生,所以对于阅读量或者是宣传,只能是以一种乞丐的态度,近乎于奢求地撵在人家脚底去求取。愈是排斥一些东西,那些东西就会像如蛭附骨地缠着你,你必须去适应,反抗自我潜意识地躁动和彷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人通常都是反人类的。

我说过我不会刻意迎合读者,比如我对某对cp不感兴趣,就不会假装开心且耐烦地接受人家的安利,比如人家在追捧某个作家,我没有读过,我也不会刻意去假装自己读过。因为平时生活已经有那么多那么多的不自由,在好不容易攫来的文字的世界里,我还要继续地让自己奔放的一面限制吗?

失望是容易的,但绝望时不易的,人总有求生的本能,所以不到必须死的时候,还是心存侥幸:要不要再活下去试一试。失望的日子多了,如同灰色的透明的茧子一层一层缚在眼角膜上,慢慢的,不懂得什么是清亮,也自然不会悲哀浑浊。失望的感觉把你麻痹在那里,守着片刻的接连不断的自我欺骗而来的安宁,也一样能健康的活着不是吗。

日子流水一样的过去,在没有自我创造和自我满足的岁月里,任何枕上的安稳便是随着大家一起而来的,耳朵塞满不曾认同但也懒得去抗拒的话语,走着貌似踏实的路,慢慢地看清所谓改变世界的想法一点点沦为空想。他们说着,我便听着;他们讲累了,我便乖顺地蹭上台去,讲两句无关痛痒、可有可无的话,让自己逐渐化成一个点,隐藏在拙劣的故事里的某个字里,就这样,接受了一切,同时也丢失了一切。

人这种矛盾的生物,我有时感慨于它的温暖;有时却震撼于它的阴冷凉薄,或许它不如我所讲的,它或许终是不可形容的,禁忌一般的,从容地游走在这世间,延续着毫无标准可言的准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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